单对自己看不见东西这一件事感到恐惧。
摸了半天找不到开关,温洋缩回手,坐在床上一脸惊慌的喊着,“有...有人吗?爸?”温洋顿了顿,嗅了嗅鼻子,闻到医院贯有的消毒水的气味时,又叫道,“唐淞?你在吗?有....有护士在吗?”
殷河阴声轻咳了一声,温洋立刻闭嘴了,然后一脸不安的伸手摸向床边,指尖碰到殷河的西装衣摆时,又颤颤的缩了回去。
“请....请问你是....”温洋小心翼翼道。
殷河脸色阴冷,淡淡道,“殷河。”
温洋愣了几秒,然后小声道,“您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吗?”
殷河脸色诡异,他盯着温洋的脸没有说话,温洋则继续谦和有礼的开口道,“殷医生是吗?请...请问我眼睛怎么了?我...我看不见了....”
殷河眯着眼睛,“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我叫温洋。”温洋答道。
“认识殷锒戈吗?”
温洋懵着脸,似乎很认真的思索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在这?”
温洋低着头,“我....我记得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