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
“还站这干什么?”殷锒戈根本听不进阿然说什么,醉醺醺的吼道,“他不肯是不是?妈的,又不听话了是吗?”
殷锒戈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一路撞着沙发客桌走到房门口,抬起一脚踹向房门。
未锁的房门轰然一声被殷锒戈踹开,殷锒戈狞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你又皮痒了是吗?”殷锒戈一边走向床边,一边快速脱着衣服,那怒声透着迫不及待的渴望,“今晚,看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呵呵....”
醉醺醺的趴在了床上,双手却摸了空,像被寒夜冻醒的流浪汉,酒意顿时消去了一半,殷锒戈坐起身,也仿佛双目失明了一样将整张床摸了个遍....
“温洋....温洋!”殷锒戈急促的喊着,随之脸显得越来越疯狂扭曲,站在客厅的阿然都能听到殷锒戈震耳欲聋的爆吼声。
“人呢?温洋!你....你又跑了!你他妈居然又跑了?!”
不见了.....
也没了...
不一会儿,阿然听到了卧房里传来各种东西被砸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等那阵嘈杂声终于停止时,阿然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门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