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刚数一个数温洋双手便滑落了下来。
温洋哼吟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睡去。
殷锒戈失望极了。
早知道就数快点。
“乖,把衣服换了。”殷锒戈动作温柔的脱着温洋的衣服,轻声道,“这样睡不舒服。”
上身换的很顺利,但在殷锒戈去脱温洋的长裤时,温洋又醒了过来,他盯着殷锒戈愣愣的看了几秒,然后懵懵的看着自己被解开的腰带扣。
“你...又是...你..”温洋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裤子,翻身趴在床上,半睁眼睛还情绪颇为激动的呵斥道“你又来...脱我裤子...你总是....脱我裤子....你不要...脸...不准脱我...不准....”
温洋的醉话听的殷锒戈都面上一烫,这怎么听都仿佛他殷锒戈是个专会脱人裤子的禽兽。
殷锒戈抚了抚温洋的脸颊,在温洋耳边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温洋才再次呼呼睡去。
凭着极大的定力,殷锒戈为温洋换了睡裤,虽然中间手在温洋的某些地方占了点便宜,但整体来说他殷锒戈还算得上个君子。
为温洋盖好被子,殷锒戈坐在床边凝视着温洋的睡脸,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