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一瞬间放了手,安衡瞬间翻身坐起。摸了摸自己之前被人扭住的胳膊,皱眉使劲儿甩了甩,然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地上,黑着脸浑身黑气毕露、一言不发。只不过张口又是吐了一口含着血沫的口水出来。
“这是怎么了?”封景虞伸手去捏他嘴巴,想要看是不是里面受了伤,却被安衡一掌拍开:“小爷好得很。”
“封先生实在是抱歉,我们不知道他是访客,以为……以为是来者不善,还在是对不住。”保镖队长连忙抹了把冷汗,苦逼不已。心里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你既然是访客你好好走进来行不行,你跑什么炮,踢什么门?
问你的时候干嘛不甩人,一言不发往里面走,多问两句甩手就揍人,卧槽!卧槽!有没有这么坑爹!
“不管他们的事。”安衡哼了声,板着脸道:“是我先动手的。”
那副讲义气和一切我来承担的模样让封景虞哭笑不得,摁了摁眉心简直难以形容的叹了口气:“你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安衡斜了他一眼,满脸的无可奉告,一双眼飞快的在两边病房扫射:“我姐呢,在哪里?”
姐?
眼尖的保镖们听到这个称呼后更是蛋疼不已,你特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