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朵已经领悟,萧远漠颔首:“你清楚就好。”其他的事情也不再多说,以安朵的领悟能力也不需要多说。
萧远沨则继续给她八卦着向家最近接连不断的新闻,什么向建森生了龙凤胎的小情人抱着儿子女儿哭倒在向家大门外,力图以孩子为砝码重现当年丁容抱着向婧进入向家的光辉场面。什么向建森心软想接孩子回家让魏玉香接受,结果魏玉香发疯的差点弄死两个孩子。又有向锡准备自己创业,也被知道了向家此时窘境的人为难坑了一顿,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安朵淡定的听着,对此不报以任何的评价。她发现自己很难对除开向建林以外的向家人产生任何好的或者坏的情绪,于自己而言,向家所有人都是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当然就不会被他们的事情所影响了情绪。或许对她来说,向老爷子和向家二房在她心里的烙印还没有和她吵了几次的向婧来的重。
当然对于向婧她也是没什么好感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萧远沨手中把玩儿着一个飞镖,皱眉道:“向沄那女人到底跑什么鬼地方去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人。”
向家在找、萧家在找、封家也在找,偏偏三家发动了全部力量还没找到人,这几乎已经证实了藏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