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点离开。”
凤妃和小助理早已经带着她的行李上了另一辆车,安朵跨上车靠在柔软的椅子上后,舒服的吐出口气来:“真软,这两个月我睡得一直是单人的硬板床。特别是在高强度训练后还睡硬板床,真的是一个超级大的折磨。这些天我最想念的就是我的床了。”
“哦?”封景虞探过身来帮她绑好安全带,在她唇边吻了一下,漆黑深深的眸子与她相隔不过几厘米,唇角扬起声音低沉:“我还以为你这两个月想得最多的应该是我。”
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被拖拽进了暧昧的深渊,四目相对时视线像是被两根线连接。劳累了两个月,安朵得承认有些被撩拨到了。眸色微转,唇角勾起,就听到前边座位上传来清脆稚嫩的咿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