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忽然想到了死,也许死掉这一切都解脱了。
不过死亡并不是一件谁都敢干的事情,风口栽树想了一会,最终将门口的被子取过来,裹在身上和衣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余飞刚刚来到公司,属于风口栽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余飞坐在李莹莹为自己购置的舒适老板椅上,接通了电话。
余飞不说话,那边的人也不说话,大家仿佛在比拼耐心一般。
“喂?”
过了好几分钟,对方试探性的发出了声音。
“拉西先生,你这是拉稀拉的没力气说话了吗?”
余飞将手机免提打开,幽幽的说到。
“@#¥%……”
另一头的三泉拉西脸都黑了,自己父母取的名字,原本没啥问题,可是到了华夏,就变成了恶心的代名词,这让他痛苦了很多年了。
“有话赶紧说,我正在联系报社和自媒体,据说昨晚拍的视频,相当的有新闻价值,很多人都愿意花高价取得第一手资料,像我这么穷的人,就等着那钱花呢!”
余飞抠着指甲,慢悠悠的说到,明摆着这是在威胁对方,顺便暗示对方,这事只有钱才能解决。
“余飞君,大家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