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看看金创药,心气总算顺畅少许。
“哼!现在来做好人,早前为何不帮我求情?”
赵不凡坐在床头,一边给他敷药,一边笑说:“枉你自称机敏,怎地这般傻?岂不知当时师傅正在气头上,我越劝,他岂非越气,你是想被打得皮开肉绽才甘心?”
燕青也是精细人,很快想通其中因由,气也消了,转而抱怨道:“小凡哥,那都管李固忒不是东西,平日里总是盯着我,费尽心机想赶我离开卢府,真个坏透……嘶……你轻点儿!”
宋朝的风俗是不管哥哥或弟弟,寻常都以小哥或郎做称呼,长兄叫自己的三弟,便是三郎,亦或者三哥,亦或者带上名字,类似贤弟的称呼反而是客套话,亲近的弟兄皆不用,因而燕青也就喜欢叫他小凡哥。
“行了,药敷上了,歇息时注意别蹭到!”赵不凡盖上药瓶,小心地放到怀里,这才又看着燕青说:“小乙哥,你也别这般小气,以我现在这样的年纪去妓院,确实不太妥当,我们有错在先,单是这件事怪不得人家李固。”
“我就带你去听听小曲儿,又不曾让你碰女色,能有多大过错?且你以为李固真有那般好心?”
燕青不屑一笑,冷冷地说:“李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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