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的朋友,还将方子也给了那个朋友观看,后来他现这个朋友竟然用这个方子去毒杀人,怒而与其决裂,这个药方便是这么流传下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赵不凡疑惑追问。
郝思 文尴尬地回道:“不瞒将军,那个名医的江湖朋友就是我的师祖,当时我师祖认为毒药是死的,人是活的,若能用毒药来行侠仗义,那就是好事,可那个名医坚决不认可,后来师祖病逝,临死前就将这个药方传给他的儿子和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属下的师傅,在当年朝廷清剿豪侠时隐居,做了个普通的药商。
师祖的儿子似乎死在当年的江湖大乱,据我师傅偶然提及,他似乎是被一个姓丁的逍遥派弃徒所杀,而且也没有徒弟和后人。至于武功最差的小徒弟则选择投效朝廷,年纪轻轻就入宫当了太监,但我师傅和他师弟向来不合,几十年来从不走动,形同陌路,也不曾对我讲太多。事实上,属下也感觉此事实乃缘分,真没想到折姑娘竟然是中了蚀心散。”
“这也就是说,这毒药只有你们这一脉和那个名医的传人能配制?”赵不凡眯着眼睛道。
郝思 文摇摇头:“将军,属下不懂得配药,师父只教我武艺,没教我配药,他老人家说我自幼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