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尸体,甚至可以把夜行衣拿来给张得开的尸体穿上,务必画出张得开穿上夜行衣的样子给陆登做最后确认,先让陆登无罪释放再说。”
“好!”薛仁辅二话没说,立刻应承下来。
赵不凡转而看向李若朴,急声道:“你负责派大理寺的人全面搜查张得开府邸!”
“尊令!”李若朴拱手回应。
赵不凡转头看了看已经大亮的天色,语气略微放缓:“你们也不要什么都亲力亲为,把事情吩咐给昨天轮换休息过的下属去做,然后就回房歇息几个时辰,这么熬下去也不是办法!”
“嗯!”薛仁辅和李若朴点点头,各自去了。
这两天两夜之间,赵不凡只睡了两个多时辰,此时也真是有些困倦,轻轻关上房门过后,直接就躺到了床上,沉沉睡去。
正午时分,刚刚睡醒不久的薛仁辅来报,说是陆登那边有了结果,赵不凡这才匆忙起来,跟着薛仁辅和李若朴赶到了阴暗潮湿的濮阳地牢。
此时,陆登的牢房门前聚集着不少大理寺的差役,奉命画出张得开样貌的老画师也在,看到赵不凡三人大步走来,纷纷让开一条通路。
牢房里的陆登更是情绪激动,摇晃着手里的画像,弄得手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