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冻死了!”
话音落下,她已是扑到赵不凡怀里痛哭失声。
牵着战马走来的张宪再也压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狗娘样的童蹇,襄州都成这样了,他身为知州既不开仓放粮,也不收纳流民,更不上报朝廷,他这是想干什么?”
赵不凡紧咬着牙,眼睛微有些泛红,静静看着那彷如雕塑般安静的母女二人许久,猛地抢过张宪手中马缰,纵身上马,目露寒光:“童蹇是童贯弟弟的儿子,他隐瞒不报必定是童贯授意,不然他有几个胆子敢这么做!”
折月芝听得愤恨,擦着脸上的泪痕道:“他童贯在西军威望那么高,权倾天下,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
赵不凡冷哼一声,语带愤怒。
“童贯去年征讨王庆,在房州大败,使得王庆一伙势力暴涨,已是被连削数路兵权,枢密院也被郑居中等人涉足,这襄州与房州相邻,他安插童蹇调任襄州,恐怕就是要威慑周边各大府州,逼迫他们隐瞒不报,想拖着等风头过去再论,若是现在就上报这么严重的后果,他童贯的日子更不好过!”
杨沂中显得有些沉默,他祖父杨宗闵就是西军的人,过往也是童贯的支持者,而折家军向来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