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答应着,却觉得老爹办事不果断,想着劝解他一番,就说:“父亲身为荆州之主,当然不必事必躬亲。沙场争锋,开疆扩土只交给手下大将就可以了??????”
刘表看了他一眼,停了一会才说:“这些事情你现在还理解不了,我只管说于你听吧——只从我决定守成荆州以后,荆州军政衙门所有官僚就随着显出暮气,各为自己生计作想,谁还再去卖命?
再说,荆州虽然带甲将士十几万,却是没有一个是曹仁对手,不用说曹仁,就是江东孙权手下的几员战将,也在荆州找不到对手。
咳,荆州一地暮气越积越厚。不过,这几年以内还不会有事。所以呢,你弟兄们可要抓紧时间充实自己,以备担当大任。”刘表说到这里感到累了,就吩咐:“琮儿去吧,我要睡一会。”
刘琮刚要起身告辞,就听得门人传呼;“大公子求见主公,此时正在门外候着。”
蔡夫人听了,翻着白眼看了刘表几下,不耐烦的把身子掉向一旁。
刘表也是没好气的吩咐:“传他进来。”
就听得一路靴子响,门帘开时,一位脸色苍白的高大汉子,在门口截住了明处。
刘表蔡夫人都不吱声,只听得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