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样的。但是,怎样调教呢?”
“主要就是熬它。一连几天,白天晚上不让它吃食睡觉,熬得它精疲力尽的时候,就会过来哀求主人吃食喝水。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把它的野性彻底去尽了,它就老老实实听话了。”
老汉笑道:“是这么回事。但是熬鹰的过程很复杂的。不是一句话就说明白的。”
刘琮听到这里,心中厌烦道:“你以为我真的跟你熬鹰吗?没那些闲心情!
熬鹰,调教这畜生,有什么了不起?还比调教人都难吗?
其实调教鹰的道理和调教人是一样的——用权力强制他服从主人的意志,不服从,就惩罚他!
就这样,不管是鹰还是人,哪个不怕权力强制!
哼!荆州数百万军民,不是都被我调教上了正道吗?”
刘琮想到这里,就冷笑了一下,心想:“我学着熬鹰,不过是借口!真实目的,你老汉应当明白吧?”
林老汉见刘琮想心事,想了一会又冷笑,正不知道他在冷笑什么,心中就有些惊惧,便对刘琮说:“哪里能让你这朝廷命官学熬鹰呢?就在家里和珍儿说说话吧。你们的事情既然定了,却是不可冷珍儿的心。呵呵,我这丫头脾性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