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听到这里,才听出了点味道,却是不直接回答,反而吃惊的瞪着两眼问:“小妹既然受父亲嘱咐来到荆州投奔家父,为何停了一个多月不去通报?却流落于酒肆之间卖艺为生。”
“小妹一路上听的行人说,刘荆州这几年身体不好,以至于难理政事。因此荆州一地日显暮气,各级官员自顾谋生自保,恐怕荆州不日必将为曹操所有。
所以来到以后没有急于登门造访,只是暗中观察荆州形势人物,等的情况明了以后,再决定是否投靠——假若将来荆州还是被曹操占领,那我何必要逃出虎口再进狼窝呢?”
刘琮听了暗暗叹服,自思道:“真是一位识大体明事理的奇女子。”
“事到如今,袁瑛深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又深恨自己当时为何不请求父亲拨给自己一旅之师。若是在父亲有生之年自己建立一支直属军队,凭着河北广阔的地面和众多的人口,那曹贼岂能肆意妄为?”袁瑛深深叹道。
刘琮听了思索一番问道:“袁小姐来到荆州这多时日,应当对荆州政事有个清晰印象,何不述说一番。”
“小妹来荆州之后,只见荆州物产丰富,人物风流,是自己逃难数千里经历的最好地方。后来在待客时间,多与荆州名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