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借着回鱼浦滩大营检查飞镖骑兵队为由,和袁瑛庞自慧睡了两个晚上天昏地黑的觉,把满身的邪气发泄完了,就带着梁柱儿麻杆儿回来了,回来又住在魏延大营里边。
此时魏延和邓豹两座大营里边,都已经盖起了简易草房,收拾得挺整齐的,住在草房里边,比住在帐篷里舒服多了,最起码不像帐篷里边那样热。
住在帐篷里边,太阳升高了以后,地下的潮热之气升腾起来,那闷热的滋味,真是没有办法消受。
要是碰上了阴雨连绵的日子,帐篷里边泥泞潮湿,遍地的泥水,坐没坐处站没站处,睡觉都没有点干爽地方,这样住的时间长了,士兵们能不生病吗?
好了,现在草房子盖了起来,上边披着厚厚的茅草,阳光照射不透,所以草房里边住着很凉爽,就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里,也可以躺在干爽的竹榻上睡觉休息。
所以,几万荆州兵在这两座兵营里边,日子过得很潇洒呢。
刘琮自己住着一座草房子,住了两天,豫章前线和甘宁哪里还没有消息送过来。
刘琮一时没有事情可做,就闲的难受,觉得这草房子太大,太空阔,就想着置办点什么放进来,一时却也是想不起来应当置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