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一处地方当着那绿豆大少的一个亭长,能有多少权力,能有多少外快?肯定没有。
不难想象,刘邦此时也不知道当了几年泗水亭长,就是说当了十年八年的吧,肯定依然穷的好像那干干臭虫一样。
不得话,他不会经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党回家蹭他嫂子的饭吃。
这一点是有史可查的,绝不是污蔑这刘邦r名刘三小混混。
有一天晚上刘邦没有地方吃饭了,又带着狐朋狗党来到嫂子家里蹭饭吃。
可能是晚上了,嫂子家里的晚饭早已吃光。
刘邦却是坐在堂屋里充大个,口口声声催促着嫂子上饭。
嫂子厌烦之极,又不便于当面顶撞,就使劲的在灶间刮锅,刮得锅铁嗤啦嗤啦嗤啦嗤响,就是不往上端饭。
刘邦大失颜面,一气之下,带着狐朋狗党破门而去,从此再也不来嫂子家里蹭饭。
不过这小子可是一直怀恨在心,以后得了天下大封刘姓子弟时候,就是不封嫂子的儿子自己的侄子。
最后自己磨不过老爹的哀求,才封了亲侄一个刮粥侯。
说了这些,就是为了说明刘邦年轻时候的身世状况。
就这么一个干干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