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敢相信,傻呆呆的看着刘琮。
刘琮却是再不说话,调转马头回自己大营而来。
刘琮低头乘马走着,心情很不痛快,嘟哝骂道:“本来想着体验一番塞外这丰硕的女人马滋味,谁知道被他奶奶的几个鲜卑士兵觉乱了好事情,真真的是窝囊。”
骂道这里,回头看看鲜卑士兵还是站在那里发愣,刘琮就朝地上吐了一口,恨道:“其实,想我这样的身份啊,娇贵着呢,不能和那些种田的耙粪的家伙们去争女人。他们是些什么人?窝囊极了!”
想到这里,刘琮心绪好一些了,又回想起干才掀开皮子看见的塞外女人又嫩又白又胖的酮体,又嘟哝道:“要是日子多了,等得急了,拉过一个这样的女人,闭上眼睛只管把那事情做了,也没有什么!”
但是,刘琮此时一点这方面的兴趣也没有了,这就要在心理上找出平衡心情的理由来宽慰自己:“对了,真的。之前听别人说,说是别看这些放牧的女人很剽悍,干起那样的事情来野性十足,但是,她们很是窝囊呢!
听说她们从来不洗头洗澡,毡帐里边常年不洗被窝不换衣服,满身是虱子臭虫的,哎呦,不和她们干就对了!”
刘琮想到这里,尽管心情平和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