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右贤王说话,竟敢当众诘问自己谋划军事太轻敌,顿时勃然大怒,脸色涨红,待要发作,觉得不合适,就压下火气,和蔼地问:“弗兰多年征战,恩,怎么今天忽然胆怯了呢?”
“主公,末将不是胆怯,实在是说的实话啊。鲜卑人马雄壮,杀戮成性,实在是不敢轻敌啊!”弗兰右贤王几乎恳求说。
刘琮不说话,等着右贤王继续往下说。
右贤王说:“主公,还有一点??????哎哟,晚了,错过了时机,说了也没有用了。”
刘琮看看右贤王,盯着他,点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右贤王说:“三天前,我们活捉的十几个俘虏说,木榻单于就在阴山北边住宿,我们要是坚持一下,连夜渡过阴山峡谷,足可以一战取胜,将木榻单于活捉或者杀死。
现在出兵,我们已经在这里休整了三天,这时候啊,木榻单于说不定,恩,一般情况下,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到了金银山大营了。
听说这大营地势凶险,又有重兵把守。木榻单于回去以后,据险自守,再召集四方部落派兵相助,哎呀,主公啊,我们再想着将木榻单于杀死或者活捉,那就困难了。”
刘琮听了右贤王说话,问道:“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