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如此简单。
之后连续几个夜晚,还是那个梦。
为什么又是同一个梦?
这太奇怪也太诡异了不是吗?
我一身冷汗,猛然惊醒。
眼眶也不禁湿了,一日比一日更多的仓皇无措充溢肺腑。
身边人坐了起来,手掌拂过脸颊。
“云儿,怎么在发抖?”
脑海一片混沌,我喃喃问:“子房,我……我们……楚南公的预言真的不会错么”
“当然。”他担忧道,“又梦到了?”
历经千帆过往种种,几经徘徊之后终于让自己深信不疑,可是,可是!
却突然惶恐起来不曾去想的问题,有那么些可笑但却让人深陷不安。
“子房,如果……我们的孩子是个女孩呢?”
有些突兀的问题让他也略有意外,端量了好一会儿我的神色,认真答道:“女孩,不是很好?”
“女孩……可不能叫不疑,也不能叫辟疆。”
他眉眼忽地一舒,唇角漾起琅琅笑意:“是呀,那就云儿取个适合女孩儿的名字。”
我也微微一笑,心却冷到谷底。其实不疑也可能不是我与他的孩子,即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