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最可悲的是连解药都没有。我抬起手挡掉他的手:“你这招我也会,不用麻烦你了。”
他轻笑一声问道:“哦?云儿何时会的?”
“你没听过自学成才吗!”我瞥了他一眼不削道,拿出药瓶递给他:“给你,这个子路师兄要我给你的防醉酒的药,一日三次,需提前一天开始服食。”
“嗯,谢了云儿。”
见他没有一丝质疑收好了药瓶,对于明日的整日计划我也更加笃定起来。为了和他撇清纠缠不清的关系,我又交代道:“子房,晚上你不用来了,我的夜惊的毛病已经好了。”
他看了看我,淡淡道:“可是,我的屋子已经布置成新房,今晚不能睡,一直要到明日才……”
我脸一红,别过头去,虎着脸道:“那你去子路师兄那里不就好了!”说完便冲进屋子里,把门一关。有些时候,张良的确给我感觉有那么点放荡不羁的倾向,他自己也不注意下谨慎言行,这样招蜂引蝶,绝对谁做他娘子谁就要操碎心的节奏!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看着《礼记》,说是在看书,其实是想把脑袋塞的满满的,不去想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事情。一直到晚上张良来敲门,我也默不作声,不理不睬。我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