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竹简,随手拿来便是武器,想必内力也是了得。自己的确要小心应付才是,虽然只是一次练习,但经历几次走火受伤和差点误伤别人我还是有点小小后怕,也不知道还会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我拿起棍子,敲击磬,铛铛有声。声音虽大,非但无法将琴音扰乱,却在不知不觉间与琴音配合起来。
荀子微微皱眉,沉声道:“你如此打法,岂是受牵制于他了?”
我停下手,道:“就如师叔所说,只觉得这琴声亦如流水一般,不可断绝,委实万万无法将之扰乱。”
“琴音之韵绵长流动,柔中带刚,内含的力量无穷,你不强行切断它,的确是明智之举。但你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其身,找寻出其中的规律,先以包容之势因势利导,随后寻其空处破绽。水流自有其流动的趋向和规律,在恰当之时力,将所有的浪头顺势打回去,自可击断琴音。”
我屏气凝神 ,闭上眼睛,捕捉琴声所携带的气在身边的流转。手中敲打的节拍不再一味配合琴声的节奏,在一个节奏变化的间隙,尝试性地慢了个半拍。只是这半拍,猛觉室内的气流陡然变换了度,击磬的音波与琴声不和谐的相撞,激荡出一股对流的怪力,一股压力扑周身而来,衣袖鼓鼓作响,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