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他倏然一笑,娓娓道来:“上天授权,唯德是亲。民心就是这个天,就说天象的吉或者凶和所象征的意味,不也是由人根据当下形势来作解答?所以在我看来对于这天象的解读其实也是人心所向的一种映照。”
“子房不愧是荀师叔的爱徒,说的也很有道理啊~~”我故意拖长了音调很捧场地连连点头称赞,突然又想到那位预言家楚南公,便问,“对了子房,那位楚南公前辈他的那些预言是从何而来?不会也是通过占星吧?”
张良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云儿,楚南公前辈自然不同于那些星象家,而天机悠远也不是尔辈能尽窥堂奥的,总之前辈告诫我们的每一句话你一定要牢记,切不可当儿戏。”
“知道了啦!”我答应了声,感觉他说了等于没说,便又嬉笑着调侃了句,“你放心,我天天被你这样看管,也没机会当儿戏不是吗?”
他看着我不知为何愣了一愣,嘴角并没有我预期中的笑意,静默了片刻,夜色中他原本就漆黑的眼眸仿佛又深了些许。
我感觉有些异样:“子房,怎么了?”
他表情顿了顿,又豁然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做的棉枕,好像用着是蛮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