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每日佩戴能避邪驱瘟。”他认真地交代道,又摊开我的掌心,放上一面令牌,拢住我的手道,“无论到哪里,只要见此令牌便知你是我扶苏的人,对方定会护你周全,也可便你随时能找到我。”
扶苏如此信任我,我心底又激起一阵歉疚。但这令牌的确很是实用,危机时刻一定派的上用场。我收起令牌顺势抽回了手,连忙谢恩:“多谢殿下。”
“另外我会派几名侍卫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他们也可任你差遣。”
“殿下这…..”我有些惊愣,这与其说是贴身保护其实根本等同于被人盯梢。
他无奈的解释道:“子雨,我没有它意,只是公事公办。”
我知道这是他的命令并不容我推脱,而且他的确有他合理的理由,连忙欠身行礼道:“是,殿下,妾身遵命。”
我的毕恭毕敬却惹他又轻叹一声,他忽然牵过我的手,紧紧的握住。
他的口吻带着几许无奈几许要求:“子雨,你可否不要总是对我如此敬而远之。”
我木然,下意识地重复道:“遵命,殿下。”
‘遵命’两字像是会扎人的针,他神 色又倏地一黯,另一边欲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很快似泄气般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