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目光如刀扫过弟子,停在了一个方向。弟子们个个面色恐惧,惶惶不安,如果没有人出来认罪,按照秦律,所有人都要连坐。
我仔细端量了一翻那边的弟子。难道是子慕?其他弟子有茫然有委屈,而他的脸上却只有恐惧一直避开伏念审视的目光。
僵持不下,赵高道:“九壬司大人,好古非今攻讦新政者,尽以史书为据。按政令私藏者应悉诣守尉杂烧之或斩弃市。如果无人交代认罪,那么只能所有的弟子一起受刑了。”
他的话如芒刺在背,我不禁露了怒气,正色道:“中车府令,藏书楼已烧,足以证明儒家忠君之心昭昭。只为一卷书册的疏漏,施法重刑于众弟子,难免天下人心惶惶。而且一卷新抄赵国史书而已,无法证明此人故意私藏书籍抗法拒缴,否则怎么会随意地丢在处所呢?只要交出书籍不再犯,何必再追究重刑,当然下不为例,再犯绝不宽容。”
“九壬司说的甚是,不过大秦律法不容闪烁其词,违令便是违令。处处特例,则法不立。当然只要那人自认罪,便只需处置一人以儆效尤不必劳师动众,否则你我等见而不举,连坐同罪,恐承担不起。”
“失职在颜路,愿承担全部罪责。”颜路突然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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