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下戒心,警告我道,“你也别妄想糊弄,如果在我调查之下你说的话有半点猫腻,那么这个后果你应该明白。今天我们暂且就闲聊到这,张夫人先好生休息吧。”
见他要走,我连忙道:“那卷写了诗的竹简能给我么?”
他冷冷扫我一眼,并没有理睬我的意思 。
我将目光落在那滩儒家弟子留下的血迹上,十指紧紧扣进地上的草屑,极力地压抑住心底的悲怆,煞有介事地恳求:“留在身边也是个念想,一个人呆在这鬼地方久了,我肯定会疯的。”
赵高停了停,嘲讽似地极淡一笑,扔下那卷‘情书’离开了牢房。
我深深吐了一口气,拿起苍龙卷紧握在手心。幸好赵高真的没有把写了情诗的苍龙卷放在心上,现在苍龙在手,我的心也踏实了一些。
想起脸上那道被割破的伤,我试着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凹凸的皮肤还带着血液粘腻的触感。顿时被怔住,手像被蜂蜇了一下,慌忙缩了回来。心里像在煎熬一锅药,翻滚起一股股不可名状的苦味。也不知道伤疤能不能完全痊愈,此刻,说自己不怕毁容那肯定是假的!
心有愤恨,但自己明显体力不支,一躺下身,睡意就涌了上来。
正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