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们出在即,什么东西那么重要,一定要此时去找?”
我一梗,扶苏的信当然不能说很重要,我自己都没有十分确定其中的内容,但是说不重要,是不是张良也不会允许我去找呢?
张良目光凝在我脸上半晌,似乎猜到了什么,突然道:“是不是扶苏的信?盗跖和我提过,但是从我接到你回来这些日子,你的所有事都由我亲力亲为,包括随身物品我也一清二楚,并未见过此信。”
我看看他,点点头:“是,我也是突然觉得我在帝国这段时间很多事很奇怪,而扶苏给我的信如果只是些普通的道离别的话,那么与他分别时他的神 色又很不对,似乎是另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只是当时不便开诚布公。这也是我的猜想,我也说不上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直觉。”
“是吗?“张良皱了皱眉,似认真又似玩笑话,”或许只是一封情书呢,当面诉说难以启齿,所以写下赠与云儿做留念。”
我又回想了一遍扶苏那时的神 色,越肯定:“不,我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子房,我不是开玩笑,真觉得这封信或许会有非常重要的讯息,我一定要找回来。”
“云儿,不要着急,我陪你去找。”张良笑笑揽我入怀,微挑了眉梢促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