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再看她的面容。
那人又道,声声凄厉,“你们会如此对我,定然是他授意,想让我死。”
她低头看着已没有手掌的双臂,丑的要命,忽而泛出两行清泪,“若是如此,便该告知我真相。”
想当年,她及笄年华,人比花娇,不过偶然遇他,从之悦之,如今他想了断过往,好娶那世家嫡女,转眼便将她抛在脑后,这也便罢。
可纵使她满心真情,也逃不过他想要她死的结局。
既如此,她便是死了,合了他的意,也好过相互折磨。
她抬起头,双眼死死的盯着何守知。
何守知骤然周身一冷,不禁往后退了一两步。
却见她松了一口气,似多年来的积怨一朝瓦解,轻声道,“拿状纸来,我认。”
何守知一愣,不由多打量了她两眼,见她没有反悔的举动,连忙差身旁的主簿去拿状纸。
等主簿离去之后,何守知才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苦笑一声,若非这么些年的折磨,她又怎会在那人身上耗尽心力,等以后她再投胎转世,只求忘却前世。
这样倒也好,再不知心痛为何物。
她断了手